如此世界,实何生为,盖吾辈生成傲骨,未能随波逐流,唯死而已,端无生理。—-范爱农
本篇始终在用一种淡淡的忧伤的口吻在回忆友人范爱农先生,
范爱农先生的一生正代表着那时正直的知识分子的机遇和境况。
在徐锡麟被杀后,众人主张发电报回国痛斥满政府的惨无人道的行为时,只有范爱农态度冷淡,
“杀的杀掉了,死的死掉了,有什么用呢”
范爱农正式徐锡麟的学生,但这里的情节却是鲁迅杜撰的,当时主张发电报的梁启超派,鲁迅与范爱农他们都是不主张发电报的,这样写就是先生的一种自我批评,将自己也置身于事物之中,用冷静的隐喻的方式不断批判自己。实际上在文中表现冷淡的范爱农其实才是真正的革命行动派,在后文也有详细的描写,那些被鲁迅摇头送到东京的人,都在革命中牺牲了,
岂但他呢,说起来也惭愧,这一群里,还有后来在安徽战死的陈伯平烈士,被害的马宗汉烈士;被囚在黑狱里,到革命后才见天日而身上永带着匪刑的伤痕的也还有一两人。而我都茫无所知,摇着头将他们一并运上东京了。
范爱农终究是死了,鲁迅认为他是自杀的,因为他是会水的,他是被时代社会杀害的,而他始终在等着鲁迅的信,也始终没有等到,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鲁迅才会反复提到惭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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